看過書的午後,又昏沉的潛入睡眠,
晚上濛濛的清醒,看著國中生開心的玩鬧著,畫著要給同學的餞別禮。
那都是歲月裡彌足珍貴不可抹滅,
可謂知稀世珍寶的畫面。
斷斷的食用晚餐後,淺淺淡淡的清了位子與客廳。
看過書的午後,又昏沉的潛入睡眠,
晚上濛濛的清醒,看著國中生開心的玩鬧著,畫著要給同學的餞別禮。
那都是歲月裡彌足珍貴不可抹滅,
可謂知稀世珍寶的畫面。
斷斷的食用晚餐後,淺淺淡淡的清了位子與客廳。
這是最後的時節。
時光快的無法想像,卻也慢的折磨。
我已經學會真實的大笑與虛儀的假笑,再多眼淚配著紅酒都可以吞嚥。
上一次的日記,已經是夏季末。
接連著三個工作,天下雜誌民調中心,市議員候選人李大華競選總部,永豐投信工讀
早起選課
珍他馬的靠北
甚麼都不能選是怎樣
然後電話一直來
真的同時抓狂著
騎車中莫名的老哥電話
回家後的傻眼
看到紙條後的靠北
打電話爆吼厚的抓狂憤怒
比起所有的傷害,更為嚴重。
那些我是為你好之類的鬼話,
說穿了不過是滿足自己期許的狗屁不通罷了。